道,就要阻止。
就在这时,只见张说快步上前,拦在二人面前,脸色严肃,道:“二位王爷,你们逾制了。这首席理应是皇嗣的。”
“张说,你小小的凤阁舍人,算什么东西?”武三思脸一沉,脸现怒色,沉声喝道。
张说还没有飞黄腾达,虽是策论天下第一,只不过在朝中做些文案之事。
“张说奉陛下旨意,操持这次宴席,自是要按章办事。”张说身板挺得笔直,不卑不亢的回应。
“陛下?”武三思在心里嘀咕一句,脸色微变。
对于武则天,他是不敢有丝毫违逆,张说这一扯起武则天的虎皮,他还真是有些打鼓了。
武承嗣也迟疑了。
“二位请入座,陛下那里,自有我去说。”张昌宗大包大揽了。
“听见没有?这是春官大人的恩典。”武三思头一昂,胸一挺,得意洋洋的冲张说喝道:“你耳朵没聋?你听见了么?”
“梁王过听了。”张说眉头一掀,眼中精光一闪,随即隐没。武三思如此说话,是对他的折辱,张说也是生气,只是他没有发作罢了。
“陛下要春官侍郎赴宴,并未有让春官侍郎作主的旨意。”张说再度搬出武则天,他是号准了武三思和武承嗣二人惧怕武则天的脉。
果然,二人一听这话,不由得迟疑了。
就是张昌宗也是嘴巴张了张,想要说话,也是说不出来了。
“张说是个人才,不愧名相之才!”李隆基对张说此举大为赞赏。
武三思和武承嗣迟疑一阵,就要想退下了。虽然二人很眼红这首位,可是,他们也不敢违逆武则天的意思。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张昌宗一拍脑门,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我这是与二位王爷谈得来,要他们坐近点,我们说说话儿也方便。”
他是铁了心不让李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