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一根黝黑发亮的铁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刺了过来,从那泼皮的后背刺进去,精准的找到了他的心脏然后将其刺穿,铁钎锋利的尖从那泼皮的前胸上冒出来一点,上面还挂着一滴粘稠的血珠。
那泼皮瞪大着眼睛艰难的回头看了看,惊讶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几个穿黑衣还用黑巾遮面的大汉。那几个人一样的装束,手里一样的黑色铁钎。
“杀…..人…..”
一个泼皮惊恐莫名的喊了一声,只是最后那个啦字却硬生生的憋挥嘴里。因为一支铁钎从他的咽喉中钻了进去,从后颈中穿出。
顷刻间,五个泼皮被人杀了两个。剩下的三个吓得色色发动,想跑,可是腿软得根本跑不动。
络腮胡须的壮汉从马车上跳下来,缓步走到那三个泼皮面前。
“你们一直在江都城里?”
他问。
三个泼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如捣蒜,其中一人跪地磕头道:“小人世代在江都城中居住,上有吃奶的孩子,下有八十岁老母需要赡养,求您饶了我吧。”
噗,铁钎穿进这人的太阳穴,一击毙命。
“我替你娘亲清理门户。”
那壮汉淡然道:“你们两个,现在回答我几个问题,谁答的好,我便放了谁。”
“第一个问题,你们知道五个减去三个还剩下几个么?”
大约十分钟之后,几个黑衣人拖着五具尸体进了一户人家的后门。那赶车的壮汉摇了摇头叹道:“问你们江都城里的事你们都不知道,还自己吹牛说这城里的一草一木都熟悉,真给地头蛇这三个字丢人!”
……
……
鸿宾楼,那锦衣精瘦汉子猛的站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叶怀袖有些愤怒的说道:“叶大家,我因为你我两家乃是世交才好生款待,这件事休要再提。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