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几个人下意识的站起来仔细看去,发现赶车的居然竟是那络腮胡须的汉子。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个泼皮诧异的低声说道。
另一个白了他一眼银-笑道:“你还怕美人来的快?怕是她知道咱们几个在这小巷子里苦等,自己忍不住想来投怀送抱了。女人若是发了搔,比男人还急!既然来了,咱们还怕早?”
为首的泼皮瞪了他们一眼道:“先把那赶车的马夫放翻了再说,看起来那家伙身板很壮实!至于那两个女子,丫鬟归你们,至于那穿鹅黄色衣衫的女子,你们谁他娘的都不许碰,今晚她是老子的!”
几个泼皮整齐的在心中骂了那人几句,只是因为那人心狠手辣所以也不敢否定。
为首的泼皮见马车即将到跟前,于是笑呵呵的走过去拦在马车前面,用齐郡口音问道:“这位大哥,我们是从齐郡过来投亲的迷了路,请问……”
后面的话他没有问出来,因为在马车停下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抡起藏在背后的木棒朝着那络腮胡须的马夫头顶砸了下去。毫无疑问,如果这一棒砸实了的话,就算那马夫不死也必然会被砸昏过去。咔嚓的一声脆响,那泼皮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木棒砸中对方后反震的力度,震得他手臂一阵酸麻。
只是下一秒,这泼皮随即吓傻了。
木棒没有砸在那马夫的头顶上,而是砸在了拳头上。确切的说,是那只碗大的拳头自己找到了木棒然后一拳将手臂粗细的木棒砸成两半。
“你们这些不入流的泼皮,本来我只是回来看看,你们果然拦在这里,我本打算将你们随便打发走也就罢了,可既然你们动了手,我又怎么能放过你们?”
络腮胡须的大汉抬起头,说话的声音很冷,可脸上的表情却很憨厚。
“点子硬!扯呼!”
那泼皮头领扯着脖子喊了一声随即掉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