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担忧,鼻子一酸,又落下泪来:“盈袖……”
盈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见她这个样子,心里焦急万分,忙抱住她一个劲抚着她的背,暗暗给灵犀使眼色询问情况。
灵犀阴着脸,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说到情急之处,也忍不住落下泪来。盈袖听得一愣一愣的,听完之后恨恨地咬了自己手背一下。
“盈袖姐,你这是做什么!”灵犀忙阻了她,只是拉着她手背一看,已是明显咬出两排血印了,严重之处竟是已经渗出血来。
盈袖的泪水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恨恨道:“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小姐……”
她之所以恨,是因为妍华担惊受怕的时候,她却少女怀春了一晚。
昨儿下午魏长安不知何故来了万福阁,面色阴沉,看着很是阴郁。他也没像往常那样太过避讳,径直就拉着盈袖进了屋子。盈袖怕被人看到,忙盖下门帘将门关了起来。
她还来不及细问发生了何事,魏长安就将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她未曾与他这般亲近过,心乱如麻地也不敢动弹,也不知他拥了她多久,她讪讪地问他出了何事,娇怯地抬手回拥住他时,他眸色一深,捧住她的脸便深吻了下去。
吻完之后,他如梦初醒,神色间突然染上一抹慌乱,什么话也没说便匆匆离开了。盈袖追出门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发了会儿呆,便惴惴不安地回了屋子,而后便一直魂不守舍,直到方才妍华她们回来,她才回过神智……
“贝勒爷!”当日傍晚时分,魏长安匆匆赶了回来。
胤禛看到他神色凝重的样子,微微蹙起了眉头:“出了何事?”
“那人……死了。”他只犹豫了一下,便迅速说出了口。
胤禛眉头一紧,不待他问出声,魏长安便又禀道:“那人双手被斩断,失血过多,又被官差审问了半日,想是支撑不住,当即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