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爹爹又要将她卖给哪个老男人做侍妾了。
胤禛的眸子微微眯起,视线如利箭一般射向跪在地上的花影。阴冷的地牢本就因为花影的那一番话变得更加沉寂,此刻再染上胤禛阴晴不定的情绪,众人立马连大气也不敢出。
花影的两颊是错综复杂的指印,嘴角还有干涸的血迹,是昨夜被祥和殿的两个丫鬟打的。身上也酸痛地很,也不知被踢了多少脚,她也没有抵抗,任由她们踢打。若不是刘明阻止,只怕她会当场就被打死吧。
可是她们的这种行为,只让她坚定了一件事情,那便是,福晋做贼心虚!福晋若不是做贼心虚,为何听到她指责她害死了娉娘,面上会出现异样!福晋若是不心虚,为何会让人这般打她!
她只恨自己没能毒死福晋,只怕日后妍华还是得受苦。
不知沉默了多久,胤禛才敛了眼中的情绪,沉声道:“娉娘……是自己服毒的,没人害她。”
花影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瞪着他:“呵呵……爷竟然这样维护福晋,娉娘当真爱错了人!当初娉娘若不是因为爱上了爷,哪里会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花影你放肆!”魏长安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喝止了她。
花影的嘴巴动了动,哀伤看了一眼魏长安,终究是住了嘴。
胤禛阴着脸站起了身子,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地牢。
书房里攒了好几张小札,妍华每日都差人送了放在书房,日日不间断。胤禛面色黑沉地走到书房时,步子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
他蹙着眉头抬笔要写字,一个丫鬟忙上前给他研墨,他习惯性地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去。
丫鬟一惊,忙低头含胸地敛了敛眸子。
胤禛收回眼,,没说什么。抬手写了两个字,他又略显烦躁地搁了笔:“良辰呢?把良辰叫来。”
良辰笑嘻嘻地赶过来时,端着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