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想看稀罕还不简单,看看那间堂屋祭桌上面墙壁上挂着的‘雕石单面虫纹鬼面’。
要是真品的话,去索斯比年度拍卖会,都不一定能找到石工这么精巧的古董巫蛊面具。”他高壮,留着略腮胡子的中年同伴,笑笑低声回答道。
“那不值了大钱了,三哥,你仔细瞅瞅是不是真的!”眉大眼的年轻男人精神一震,来了兴趣。
“倒也值不了天价,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年头藏家就认瓷器、木器,青铜器、锡器都不好出手,更别说石器了。
不过扔着卖,50万美刀也是必然能到的,如果捂上几年,风水轮流转,石器突然走了俏,那前面加个一,后面加个零也不是不可能。
啧啧,这纹路、这刀工,这品相简直可以说完美!”
“50万美刀前面加个一,后面加个零那,那不就是一千五百万!
三,三哥,三哥,这等于是白捡啊,也甭看真假了,咱顺走了就是。“
“这里是苗地,还是小心点的好,灵牌上写着‘山君’,这户人家也不简单呐。”在川西曾经做过几年文明走私买卖的三哥,语气慎重的说。
“啥山君,那都是封建迷信,咱是干这行的还不明白,没想到干完一趟‘大活’,顺便歇歇能遇上这好事。
三哥,咱俩加上‘铁丝’今晚弄着一票,明早走人,那还不是妥妥的。”
“东西是好东西,但一切都要从长计议。
这种事情急不得,对了大眼,这两天住的农家乐里那个老想和咱们耍钱的房东叫什么来着,今晚套套他的话。”
“他是开货车往城里运山货的,大名不知道,我听他媳妇老‘二木’、‘二木’的叫他,今晚咱就套他一下。”浓眉大眼的年轻人搓着手说。
高壮,留着略腮胡子的中年游客点点头,不在讲话,目光也从古宅堂屋墙壁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