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十八略一犹豫,嘴里道:“那县令奸猾的很,先生,还是你去对付他吧,这些俘虏我来看押”。
“也好,昨日我已派人顺流而下,用不了几日咱们的船就来接应了”
卫十八大喜:“终于来了吗?这鸟城虽然吃喝不缺,也很安逸,可是呆的久了,我总觉得浑身不爽,还是像今日这般厮杀来得爽利”。
严笑道:“咱们的根基在海上,这里只是补给地,日后有你厮杀的日子”。
“那感情好,现在想想,还是海上的日子适合我”
严不置可否,南下揭阳,为的是在交州打下一根钉子。
如今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很长的时间,是时候尽快出海了。
商议妥当之后,严、卫十八兵分两路。
卫十八押运着俘虏,往河口而去,而严带着乡民径自返城。
初见严,揭阳县令很是惊讶,“贼寇呢?”
“尽数歼灭”
“卫将军呢?”
“为防贼寇饶命,卫将军将俘虏押到别处去了”
县令松了口气,“严将军有何打算?”
江东军没来之前,县令巴不得卫十八一行早点离开,可现在,“贼寇”来袭的消息传来,县令又有些舍不得他们了。
这一次幸亏有官军在此,否则的话,仅靠那百余郡兵,谈何守城?
严知道县令在担心什么,他宽慰道:“县尊不必担心,贼寇若来,自有我们去抵挡,不过,我们只是在揭阳休整,不能久驻……”
县令很是不舍,“不能多留一些时日吗?”
“军令难违呀”
“可否变通一番?”
严故作难色,片刻之后方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县尊配合一番”。
“严将军直说便是,需要我做些什么?”
“此番遇匪,幸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