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给他看座!”
随行的亲卫一愣,征询的目光投向李贤,旋即被后者狠狠的一瞪,这才慌不丁的搬来蒲团。
卫十八大大咧咧地伸出手臂,意思很明确,好人做到底,把绳索解了……
李贤心中有趣,“放开他的绳索”。
军卒依样施为,只不过,为了防止卫十八突然发难,随行护卫刀剑出鞘,大有一个不对,抽刀便斩的态势。
卫十八置若罔闻,他活动活动筋骨,向李贤施了一礼,然后一屁股就坐了下来,“贵客盈门,岂能无酒?”
李贤今日的脾气格外的好,“上酒!”
须臾,酒至。
“既有好酒,岂能无肉?”
“肉来!”
卫十八咧起大嘴,笑道:“使君好气度,小人在海漂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滴米未食,实在是饿的紧了,如此,见笑了!”
说罢,卫十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李贤一行人大眼瞪小眼。
若不是李贤压制着,几名军卒早已经上前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夯货”饱以老拳。
也不知道大汉饿了多久,一坛酒水下肚,二斤牛肉见底,他终于打了个饱嗝,嘴里道:“多谢使君赏赐”。
李贤微微颌首,道:“酒足饭饱,你便讲讲你的来历吧”。
抹了抹流油的嘴唇,卫十八爽然一笑,“将军心胸宽广,我卫十八服了!可说起我的经历来,若使君不怕污了你的耳朵,我就厚脸相道了”。
“你且仔细说来”
得了李贤的首肯,那卫十八再无顾虑:“小人自幼便在海边长大,近年来,家产为豪绅所夺,小人一怒之下入了海寇,这几年来,抢了不少船队,交了朋友,也惹了仇家,此次带船出海,本来打算再劫商船,没曾想不慎之下了对方的埋伏,我那一船兄弟死伤惨重,幸而我大难不死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