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似笑非笑,“也不尽然,如果真有灭敌良机,将军放手施为便是”。
于禁大喜,“可以吗?事后使君不会怪罪?”
“将军多虑了,只要大获全胜,使君怎会怪罪”
“可是,使君的意思不是避免大战吗?”
“并非如此,使君是说随机应变”
“有何不同?”
“这正是使君的高明之处,他担心说的太清楚,会束缚住你的手脚,因而,他只说随机应变,却未说其他”
于禁乐不可支,“也就是说,如果我真有击败江东军的把握,便可大战?”
“当然,只是将军须得量力而行”
于禁连连颌首,“明白,我明白!”
孙权、李贤都是聪明人,他们通过不同的手段向麾下军将下达了类似的军令。
江东战事将起,水军的重要性毋容置疑。
这一日,李贤来到海州军港视察军情。
正巧,军中捉了一个海贼。
此獠络腮胡、方面大耳,他被被一道不粗的绳索捆住了双手,面色虽显疲惫,但却并无怏怏之态
“这是何人?”
“回使君,此獠应是海寇”
“为何至此?”
“据他所言,却是海船遇事,被海浪席卷而来”
缓缓地点了点头,李贤不动声色的问道:“唔?你这汉子,姓甚名谁,欲往何处,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若言语属实,我会酌情处置,若是敢花言巧语,休怪我割了你的舌头!”
海贼蓦地睁开了双眸,不大的眼睛饶有意味的盯着李贤。
“怎么?不想说吗?”
“不敢,小姓卫,名唤十八,为江东水霸”,络腮汉中气十足的话音震的水碗嗡嗡作响。
江东水霸,水匪还差不多,李贤心中暗笑,嘴里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