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
袁尚前行一步,道:“兄长,你敢说你身边之人皆是清清白白的?”
“这……”袁谭被袁尚问的一滞,可是,只缓了片刻,就见他恼羞成怒,反问道:“三弟,你又如何能保证你身边之人不是奸细?”
“我九死还生,险些为李贤所杀,如此还不能证明吗?”
“高览、鞠义可是活得好好的,再者,三弟不是陷入城中的吗?怎么非但毫发无损,反而带着精锐全身而退?”
这是袁尚最痛苦的一点,李贤明明是杀死袁绍的罪魁祸首,可是,当是时,袁尚却无法拒绝李贤的馈赠。
于是,今日面对袁谭的质问,袁尚也无力反驳。
袁谭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他又冷晒道:“三弟手中不是还有父亲的遗嘱吗?为何步拿来一观?”
遗嘱很有可能是个假的,对此,袁尚早有心理准备。
可是,此番面对咄咄逼人的袁谭,袁尚却不能有半分退让,他若退了,便意味着他自己心虚!
“兄长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曾经说过,青州军虽然俘虏了我,可是看护并不严密,那一日,我便是趁其不备,带来冀州儿郎杀了出来”
“喔?三弟也算个大人物,你能逃窜,为何未曾听闻李贤派人追赶?”
“许是我方人马逃的太快,李贤来不及反应”
“哼!”
袁谭懒得争辩。
此处剑拔弩张的局面很快就传到了张扬、孟公威耳中,二人听罢,急忙劝阻:“二位且听我一言,青州兵多将广,若是冀州不能统一对敌,只怕凶多吉少”。
袁尚不置可否:“荆州也与徐州接壤,为何不派兵滋扰?”
孟公威显得很是尴尬:“江东孙策贼心不死,正派人强攻白帝城,荆州一时之间抽调不出人手”。
“如此,荆州如何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