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军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袁尚分析的井井有条,便是袁谭都有几分认可,然而,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袁谭却不想认怂,他嘴里道:“数月不见,三弟却是谨慎了”。
这是在嘲笑袁尚胆小怕事。
若非以大局为重,袁尚早就反唇相讥了,可是,这时候却听他说道:“兄长勿要感情用事,我冀州儿郎实在经不起太大的折损了,如果没有绝对把握,我不会对付田楷,更不会征讨巨鹿”。
袁谭强忍着怒意,道:“你想怎样?”
“如果兄长打算往北退却,我可以保证,必会出动大军护得兄长周全”
“如果我执意留下呢?”
袁尚叹了口气,道:“那就休怪兄弟我独善其身了”。
袁谭大怒:“说来说去你还是怕了,你若无胆,何必淌这一趟浑水?老老实实地躲在穷乡僻壤,永远也不要出现便是”。
袁谭再三讥讽,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袁尚再不忍耐,道:“我若不出现,父亲岂不是永远死的不明不白?”
袁谭大为惊咦:“你这是什么意思?父亲怎么死的不明白了?”
袁尚冷笑:“我且问你,父亲征战多年,可曾出过纰漏?”
袁谭沉默不语。
袁尚紧盯着袁谭的眼睛,道:“定有奸细私通李贤,否则的话,父亲断不至于败的这么惨!”
“你可有证据?”
袁尚仰天大笑:“证据?我经营多年的涿郡一朝被袭,多年积攒的粮秣折损殆尽,若非奸细通禀,李贤怎么知道涿郡空虚?”
袁谭心中一沉,道:“谁是奸细?”
袁尚冷笑不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兄长何必问的如此清楚?”
袁谭满头雾水,忽然,他看了袁尚一眼,当即恍然大悟,看袁尚这模样,只怕对他成见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