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屠城又如何”,此刻,胡庸一言一行皆是咄咄逼人,杀机毕现。
那守将似乎也听到了胡庸的威胁,身子微不可见的抖了一抖,没多久,他就领着众人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宅院。
宅子上的门匾,挂着一个鎏金木牌,上书:潘府。
南皮的潘氏?胡庸摇摇头,他并不知道,有哪位潘氏名人曾在南皮落过籍。
门口,是近百名城中守军,而高大的院墙之外,似乎还不时游弋着一队队持枪弯弓的军士。
胡庸冷冷一晒,那守将一个哆嗦,急忙大声呼喝道“快撤了,都把人给我撤下来。”
这边的军士似乎是守将的心腹,他们对上官的军令没有任何质疑,只是片刻,一队队军士便退出了宅院。
“贼兵好像撤了,大哥,快冲出去!”胡庸打马立在院外,正欲下马,却忽然听到院落内传来一声呼喝。
接着便是骂骂咧咧的声音不断传来,“阿九你个****的,枉我对你如此信任,可你老爹竟然在我们的酒水里下了药”。
“大哥,什么也别说了,千错万错都是老弟的错,你要打要杀我都认了,不过现在既然院门开了,守军又不见了,说不定是我阿爹回心转意,想放过我们,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出去吧”
“万一是奸计呢?”
“阿爹又不是蠢猪,如今青州军战无不胜,他除非脑子抽风才敢与李使君”
话音渐近,说明人群已经来到了院门口。
胡庸好整以暇地望着守将那张变幻莫测的脸,估计这位中年大叔应该就是陈武口中的那员南皮副将了。
“啊,胡统领”“阿爹!”
陈武与阿九甫一出门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群,接着惊讶的呼喝出声。
“末将无能,累得统领出马,真真是羞煞人也”,陈武一张脸涨的通红通红。
确实,此番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