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倨后恭,这算什么道理?
胡庸眼皮一跳,“喔?说来听听”。
南皮守将哪敢隐瞒,立刻张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说了一遍。
胡庸不怒不喜,只是问了一句“青州军士何在,贼人何在?”
“军士无碍,只是贼人已逃”,南皮守将面色涨红,“不过统领放心,青州军士安然无恙”。
胡庸手拿马鞭,冷冷的往城墙一指,嘴里道“那便好,若是伤亡折损一人,我会让你陪葬!”
天子一怒,浮尸百万,守将并不认为胡庸是在诈他,额头滴下一颗斗大的汗珠,他只觉得双腿酥软,有一种跪下来求饶的冲动,好在冷风一吹,让他及时灵醒了些,“统领,小将自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只是恳请统领饶过这满城的百姓”。
胡庸不置可否:“那是自然,我不会乱杀无辜,怎么,你还要我们在这城外等上多久?”
守将擦了擦脑门的冷汗,不再嗦,急忙喝道“快开门,大开城门!”
“将军,这合适吗?”
“连我的军令也不听了吗?”
“诺!”
吱嘎嘎,吊桥升起,南皮城的南门缓缓打开了,胡庸使了个颜色,近百名骑军便急驰而去。
守军虽然惊恐,但却在守将的压制下,并不敢阻拦。
约莫小半柱香的功夫,一名骑士打马而回,嘴里道“回统领,将军,城内守军寥寥,并无埋伏”。
胡庸微微颌首,旋即打马行到了南门口。
守将早已经迎了过来。
“青州军士呢?”胡庸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那员守将。
“都在都在,小将这便在前头引路”,守将的勇气似乎也随着城门的开启而消逝于无形。
“统领,小心有诈”,军校在胡庸耳边低声说道。
“若是有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