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切莫伤了身子”
陶应只是哭泣,他仿佛要把几年来所有的不愉快全部渲泄而出。
一开始是陶应一个人哭,后来是陶应、陶商一起哭,最后来,是整个陶府都在哭。
陶谦死后等了半个多月才等来陶应,不过,无论如何,父子三人也算是团聚了。
陶商、陶应齐至,陶谦终于可以入土为安。
择一吉地下葬之后,陶应决意为父结庐守孝,陶商本想替换,陶应却避而不应。
“兄长,我未能尽孝,心中惶恐,若再不让我守孝,只怕我一辈子也难以安宁”
“唉,二弟,你能有此孝心,父亲在九泉之下一定会瞑目的”
“若是见到李贤,代我谢罪,便说我陶应错怪了他,守孝期满之后,我自会上门负荆请罪!”
“二弟!”
陶商既惊又喜,喜得是陶应终于想开,不在于李贤为敌,只要他肯为李贤效力,何愁不能谋个一官半职;惊的却是陶应的变坏太快了,要知道,数年前,陶应还恨不得生撕了李贤,现在,却有了这般变化。
看来,一切只能归结于时间了。
是时间淡化了仇恨,是时间让陶应学会了成长。
陶应的改变,早有锦衣营报与李贤知晓。
李贤闻言之后只是叹了口气:“只希望这陶应是真的想通了,不然的话,我若想长久保全他,定要耗费一番精力”。
“使君,荆州使者觐见天子,天子足足留了一个时辰”
李贤微微一滞,道:“这有什么,刘表为天子皇叔,兴许是有什么贴己话,嗯,你且回去仔细瞧着,若有其他,再报与我听”。
“喏!”
打发走了报信之人,李贤喃喃自语:“刘协呀刘协,你到底想要怎样?我虽然不是董卓,却也不是诸葛亮!”
史书记载,刘备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