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啊”了一声,方才屁滚尿流狂奔而去。
陶五涕泪交加:“二公子,你可回来了,老爷,老爷他等了你很久啊”。
陶应只觉得悲上心头,他有些怀疑自己。
奔波在外这么多年,一事无成,真的没有错吗?
到头来,甚至没能见到老父一眼,情何以堪?
陶应心头五味陈杂,说不出有股什么味道。
陶五昔日是陶应的玩伴,陶应走后,陶五受尽了白眼,此番,陶应归返,数年来的委屈尽数渲泄而出。
嚎啕大哭,陶五的哭声感染了陶应,他不得不以袖拭面。
陶商快步踱出,看到的正是陶应、陶五哭嚎的情景。
“二弟!”
“大兄!”
离别说年,一切不快都已烟消云散。
陶应成长了,他叹了口气,道:“大兄,你瘦了”。
日盼夜盼,终于盼来了陶应,陶商喜极而泣:“二弟,你也瘦了”。
陶应擦了擦眼泪,道:“大兄头前带路,我想去见父亲一眼”。
“好,父亲已经等了你太久,一直以来,他最念念不忘的人就是你啊”
陶应叹了口气,他知道,昔日自己的一时冲动,不但连累了丈人曹豹一家,还让自己的老父****挂念。
如若能够侍奉在老父身边,他是不是能够多活几年?
这时候,再多的假设都已经没了意义。
陶谦已经死了,谁也救不回来。
片刻之后,陶商引着陶应来到冰房。
“若非李使君****供应冰块,父亲的尸首绝不能保存的如此完好”
陶应跪伏在地,哭嚎道:“父亲,不孝子陶应回来了,你的二儿子回来了,不孝子犯了大错,辗转数年,一事无成,到头来竟然连累父亲,不孝子有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