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他娘的!”
太史慈饶有兴致,“喔?怎么个拼法?”
“且不管曹操怎样,也不管他玩不玩花样,我们只管打我们的!”凭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
太史慈复述了一遍,顿时觉得此言绝妙,他笑道:“维中大才,出口成章,我不如你,只是这样以来,我们岂不是要担负擅起战端的恶名?而且,曹操是打着为父寻仇的名号,我们干涉其中,怕是会引来他人非议”。
“如果是曹军越境挑衅呢?”
太史慈大为不解,“曹军主力尚未抵达,曹军又怎么会挑衅?”
李贤大笑:“假作真时真亦假!”
太史慈眼前一亮,道:“那便妥了,只要让国相面上过得去,这事情便妥妥的”。
二人又商议了一番细节,最终各自回帐入睡。
自始至终,李贤与太史慈都没有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万一曹操不出兵该怎么办?
李贤穿越而来,知道曹操怒火中烧,攻占下邳之后屠杀了数十万徐州军马,所以他丝毫不担心曹操会不来。
太史慈的想法就更简单了,曹操此人睚眦必报,杀父之仇这等不共戴天大仇,无论如何都没有回旋的余地,由此可见,曹军出征复仇已是必然。
陈留城,曹操早已经誓师出征,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直往徐州而来。
沿途间,荀向曹操进言,道:“北海国李贤、太史慈俱是一时豪杰,还请主公多加防备”。
曹操微微颌首,道:“若不是张此贼杀我老父,我这便去寻那孔融的麻烦,不过,荀先生所言我已经记下了,等夺了徐州之后,我会北上北海国,夺了孔融的基业,让李贤、太史慈成为丧家之犬”。
“徐州虽然富庶,却是四战之地,主公若是一战而下,自然皆大欢喜,怕就怕耗时日久,那样的话,我军长途跋涉,所耗钱粮颇多,自然是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