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中为郡国长史,当然可以在介亭招募兵勇,只是不知道,维中打算招募多少兵马?”
“一千五百人”
介亭县令松了口气,一千五百人对于介亭来说并不算伤筋动骨,他当即情真意切地笑了起来:“如果需要帮忙,维中尽管开口”。
“那便多谢了”
“你我之间何必说谢?”
李贤笑了起来。
又闲谈了一番过后,县令告辞而去,临行之前,他留下了一副宝甲。
赵云是个识货的,一眼就看出宝甲价值连城,他叹道:“只是这甲胄便可以养活一千兵马了”。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介亭县令想从李贤这里得到什么呢?
李贤并没有把宝甲退回去,这种保命的好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送走介亭令之后,李贤在庄园内转悠了起来。
阔别许久,庄园内的一切李贤都觉得分外亲切。
酿酒的场地、存储鱼干、粮秣的府库、收盐货的木棚,在堡内转了一圈儿,一切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一些匠工脸上多了些岁月的痕迹,他们见到李贤之后,第一反应便是叩伏在地。
当年,若不是李贤大发慈悲,这些匠工说不定早已经被驱逐出去了。
兵荒马乱的年月,找到一分安稳踏实的工作可不容易。
李贤尝了一口高粱酒,味道甘醇依旧,他击掌赞道:“好酒,几位师傅的技艺愈发长进了”。
一名酿酒师不敢居功,嘴里道:“这也多亏了糜家送来了酒曲,如若不然,高粱酒虽然香醇,却总欠缺了些味道”。
“喔?糜家还送了些什么?”
这句话是对李得财说的。
李得财额头生汗,他急忙说道:“小人该死,适才忘记向主公通禀了,糜氏三公子不但派人送来了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