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要从府库中调拨大量的粮秣运送到徐州去”
李贤大为讶异,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北海国内并不是歌舞升平,有的地方百姓依旧贫苦,孔融这种调拨府库,接济徐州的行为,怎么看怎么虚伪。
“维中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徐州军力强盛,而之前我北海国内军力微薄,这粮秣,说穿了就是保护费,若是我北海国陷入困境,陶谦须得派兵过来援助”
李贤恍然大悟,可片刻间,他不禁犹疑道:“不对吧?为何之前都昌城被管亥围困的时候,没见到徐州的一兵一卒?”
介亭县令放低声音,嘴里道:“这也正是孔国相大为恼怒的地方,去年的粮秣我北海国早已经如数交接了,可事到临头,陶谦却畏惧管亥,不曾派出一兵一卒,自此以后,孔国相就起了自力更生的主意”。
李贤这才明白,怪不得陶应会率军叩边,感情对方是来催要保护费的。
只不过,孔融厌恶陶谦拿粮不办事儿,所以才迟迟不肯就范,等到李贤麾下的东莱军大胜凯旋,孔融就更不打算白送粮秣了。
连夏侯渊的两万曹军都击败了,区区两万名徐州兵又算得了什么?
孔融赌中了,声望如日中天。
李贤在厅堂内却又浮现出新的疑问:“陶谦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
“真真假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陶谦试探出了我北海国的实力,也确定,东莱军不可小觑!”
这马屁拍的可谓恰到好处,李贤不禁心头暗爽,他笑道:“这次回转介亭,我打算征召一些军卒,不知可否?”
东莱军的待遇之厚,天下少有,介亭县令明白,李贤真要是把招募兵员的告示张贴出去,介亭青壮肯定会为之疯狂。
如果李贤仅仅是个夷安县令也就罢了,介亭县令大有拒绝的理由,可现在,李贤顶着郡国长史的头衔,于情于理,都不能再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