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是天生的奴隶,李贤不在的时候,向徐州军服软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文人也有所谓的风骨。
眼下,李贤去而复还,万余大军凯旋,究竟如何应付陶应,这是急需商议的事情。
各自落榻之后,孔融向李贤问道:“东莱军长途跋涉,不知道还有几分战力?”
李贤自信地答道:“休整一日过后,大军便恢复十成的战力”。
孔融喜上眉梢,道:“喔?听说徐和也投顺了?”
“还请使君宽恕我先斩后奏之罪,当时曹军兵临城下,若不是徐和及时来援,我军怕是要损失惨重”
“维中言重了,收降徐和,等于为我北海国平添臂助,此乃大功一件,何罪之有?”
李贤也只是客气的表示一下,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而已,不过,有道是演戏要演圈套,当下他嘴里道:“据我所知,徐和虽然出身黄巾,却与卞喜两兄弟截然不同,他既没有多造杀孽,也没有纵兵劫掠,算是难得的义贼了”。
孔融笑着摆手,道:“我听说过徐和,他不是与曹孟德有仇怨吗?”
“没错,此人与曹操誓不两立”
“好了,且不说这徐和,维中你应该听说了徐州陶应的事情,不知你做何感想?”
“他要战,那便战,我北海国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一番话说的格外提气,厅内众人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
北海国向来以富庶闻名,却从来不以军力见长。
像李贤这般酣快淋漓的宣言,厅内的官吏十多年都没听过了。
他要战,那便战,多么痛快!
一言既出,厅内的官员们当即满面红光,他们深藏在骨子里的那些“战意”纷涌而出,顿时觉得畅快至极。
乱世来临,光逞口舌之勇是毫无用处的,涉及到生死攸关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