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你为大军看好辎重,莫要为贼人所趁”
“喏”
“沐临风,赵云,你们随我一道入城,咱们去会一会这临济的守将”
“喏!”
临济城下,胡庸已经与五名军卒一道,扯起嗓子吼了起来:“城头的守军你们听好了,黄巾大将卞喜率领数万精兵已经到了二十里开外,我们奉李使君军令前来转告你们,一刻钟之内,若是你们再不打开城门,我们东莱军可就要走了”。
什么?黄巾又来了?来的还是卞喜?
不是说卞喜麾下已经有数十万黄巾了吗?他若是倾巢而出,临济城怎么抵得住?
守军不敢怠慢,急忙禀告守将。
临济守将惊惶失措,别说数万黄巾了,就是一万黄巾昼夜攻打,这临济城能否守得住都是个大问题。
在各股黄巾的轮番滋扰下,临济城内民生凋敝人心涣散,若不是有守土之责,临济县令早就撒丫子开溜了。
得知卞喜来临的消息之后,临济城内的百姓彻底炸开了锅,街面上到处都是狼奔犬突的场景。
临济县令与县尉面面相觑,俱是叹了一口气。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不管是真是假,城内的民心已经乱了,让他们上城杀敌等同于痴人说梦,那李贤再怎么说也是孔融的麾下,谅他也不敢作出太过分的事情,可如果来的真是卞喜,我们又把李贤拒之门外,你认为,城内的百姓会怎么想?”
想到绝望之下的乡民有可能作出的极端行为,县令打了个寒碜,道:“罢了,开城门吧”
“嗯,李贤为北海长史,官职在你我之上,我们去迎他一迎吧”
“好!”
于是,在胡庸意犹未尽的目光中,临济城的南门缓缓地打开了。
“他娘的,怎么开的这么早,我可还没骂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