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以然,“哎呀呀,先生,你就莫要打哑谜了,究竟是什么妙计,快快说出来,不然可要憋死我了”。
胡庸一向直爽,从来不会搞什么委婉的说法,眼下,见他果然是一副抓耳挠腮的猴急模样,众人对之报以和善的微笑。
徐庶笑道:“胡庸,我问问你,从济南国到乐安国,快马奔驰须得几日?”
胡庸琢磨了半晌,方才冒了一句:“七八日吧?”
徐庶没有反驳,又道:“我们是什么时候得知卞喜投降曹操的?”
“也就七八日之前!”
“那不就得了吗?若不是赵子龙恰逢其会得知了卞喜归降的消息,我们岂不是还被蒙在骨子里?”
胡庸依旧不解,“可这跟我们攻打临济城有什么关系?”
李贤笑骂:“你个蠢材,我们知道卞喜投降了曹操,已经是官军,可临济城的守将们知道吗?只怕听说卞喜来袭的消息,他们首先想到的便是黄巾又来了!”
胡庸瞪大了眼睛,片刻之后才赞道:“妙,实在是妙的很,哈哈,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李贤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嘴里道:“胡庸,好了,这件事情待会儿就由你去做,你挑选几个嗓门大的军士,让他们告诉守军,卞喜麾下数万黄巾已经到了三十里开外,他再不开门,我们可就要撤离此处了”。
胡庸磨拳擦掌,道:“这就是欲擒故纵?”
“没错!”
“包在我身上!”
“事不宜迟,你这就去吧”
“喏!”
打发走了胡庸,李贤开始进一步部署。
“徐盛”
“在”
“待会胡庸赚开城门之后,你率本部兵马只取城楼,莫要给他们后悔的机会”
“喏!”
“周东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