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少夫人了,少夫人今日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就挨太守府大院中央跪了两个时辰!”
沈瑾瑜还没说话,冷绯玉先称奇,“少见,皇上极少如此待人。”
就是犯了重罪的大臣关在天牢里等候问斩,祁若翾都会看在从前的情面上吩咐要将人照料好。
果真女人一遇到感情,不管是女皇还是百姓,心胸都会变得狭窄么?
既然如此,当初何苦赐这个婚,自招不痛快?
慕宝还道,“还有刚才,邵和那孙子先来招少夫人,说了好些难听的话,少夫人气不过就说,那原话是……”
他仔细回想了一番,真把百里醉的话原封不动的重复出来。
听完冷绯玉又先笑了,“沈二夫人真有意思,慕宝,你给本王带个话,就说本
王的王妃在城中无趣,本王瞅着沈二夫人同王妃都是性情中人,不定能谈得投趣,明儿个本王就派人把拜帖送上。”
“你添什么乱?”沈瑾瑜反映过来了,先嗔他一眼。
横竖今天自己的笑话先被他看个够!
定南王很识趣,好脾气的端着,一脸的寻思,“如此……想来今日是没法和瑾瑜兄一道喝酒了,改天吧。”
罢了,他干脆利落上马调头,回去继续把酒言欢去了。
沈瑾瑜阴森森的瞅着慕宝,回味半响才道,“你怎么不早说?”
没得慕宝为自己叫屈,沈瑾瑜也上了马,鞭子一扬,这次再没放开跑了。
只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儿罢。
慕宝站在路中央两腿还在发虚,再回头向来路看去,离城主府远了去了!
……
亥时三刻。
这要放到文城,早就静悄悄的一片,寂无人声了。
百里醉被沈瑾瑜的爪牙‘护送’回府后,就被强制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连根蜡烛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