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节日,庙中的香客很少。
百里绫找了个借口道进去看看准备得如何,便很不厚道的留下七妹和她可怕的夫君,先溜了进去。
先前那些豪言壮语谁还记得啊,保命要紧!
她一走,剩下百里醉和沈瑾瑜二人独处,话就能说得简单明了多了。
百里醉也没有多想,走到他跟前就问道,“何时来的?我和我五姐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
她心里的想法是,有心要避的却被撞见了,你越躲不是越让人生气么?
换做任何一个年代,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妻子存着一颗红果果的出墙心。
就算她和沈瑾瑜有君子之约,那约则里面也是有这一条的。
她这是明知故犯。
况且他这样的人,面子事大。
可能百里醉在他跟前说要为自己将来打算,诸如此类都没事,毕竟他们这对夫妻做得有名无实。
关键在于,还是第三个人生生插进来管这门闲事,关键,这间隙还提到了女皇,这决然是沈瑾瑜的死穴!
要他的脸往哪儿搁?
于是,百里醉眼下并不担心沈瑾瑜会把她怎么样,反而怕他对五姐和陆家再做出什么事来……
她端端正正的站在他跟前,全然忘了早先被他占便宜那件,包括她义愤填膺的骂他那句‘臭流氓’也忘记了。
他却还记得好好的,看着她平静的小脸,纳闷,“不生我的气了?”
话出口,百里醉一愣,他也同样没想到的跟着愣了愣。
决定来南瑚山的时候,沈瑾瑜给自己找的说辞是:阻止名义上的娘子红杏出墙。
他们骑马抄近路,半路上遇到之后,就在马车外将姐妹两的对话听完全了。
生气?
仿佛不大说得上。
发怒?
好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