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还是南瑚山,寺也还是她们要去的南瑚寺,可是……为什么下车会先看到沈瑾瑜呢?
百里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止她,就连她前一刻还在滔滔不绝的五姐也被震得一愣愣的,连发抖都不会了,只脸上充满遭受巨大惊吓后的‘怕怕’表情戏。
“听闻娘子和五姐到南瑚寺进香,鄙人在府中甚为无趣,索性也跟来了,不打扰吧?殓”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沈瑾瑜是笑的,和平常并无分别,而且他还用了‘鄙人’两个字!
百里醉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胆战心惊’或者‘害怕’这样简单的词汇来形容了。
看他一脸温和,跟没事人似的,可是东珠的故事还言犹在耳。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谁知道他听了多少?
谁知道他是不是早都酝酿怎么样才能把变态发挥得淋漓尽致,怎么样才能最温柔的报复,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
等了半响,姐妹两都没应声。
沈瑾瑜站在她俩跟前就像是不怒而威的学堂先生,逮着两个不用功学习的学生,还没开始训话,已叫她们惧他没拿出来的戒尺。
他觉得有些好笑,又道,“看样子还是打扰了?”
说罢人就做识趣模样,扭头要走了。
百里绫连忙出言阻拦,“不打扰不打扰,我也是与七妹许久不见,便是借了到山上进香的由头与她聚,倒是我疏忽了妹夫,真真是我的不是。”
“是么?”沈瑾瑜回身来,对她挤出个和谐得令人心寒的笑容,“五姐有心。”
“哪里的话。”百里绫死扛着他渗人的‘随和’,虽然她也在谦和的笑着,脸上却是一副随时都能哭出来的表情。
随后,她又硬着头皮假客套了两句,才往寺庙中看去。
秋高气爽,天色阴沉,瞧着就是随时会落雨的样子,加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