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文昀飞这个人,百里绫恢复一派自若,她对百里醉循循善诱道,“这就是你不开窍了,敢问,文昀飞最初喜欢的是哪个?他想娶的是哪个?”
百里醉据理力争,“这也不能改变他是我二姐夫的事实!”
“很快就不是了。”百里绫淡淡然。
“我小叔与文昀飞交情不错,我又是你五姐,时常听小叔与我说,文四公子内宅不安,百里愫是个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怕初初时文刺史会念在儿子糊涂铸成此错,诸多丨维护她,可时日一常,她本性毕露,文家那是京城里调派来的官,有头有脸,岂容她放肆?”
听起来,若文昀飞真的与百里愫和离,文刺史不会再阻拦了。
“这与我有何相干?”百里醉失笑。
她是沈家的少夫人,五姐是在鼓励她红杏出墙么?
百里绫斜目嗔她,“我小叔讲那些给我听,就是为了从我这里探你的口风,二娘忙活着想把你塞去东华海时,文昀飞就已做了和离的打算,只有了前车之鉴,这回他谨慎许多,哪想你找得沈家的婚书,眨眼就把自个儿嫁了出去,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文昀飞还能休了百里愫来娶我啊?娶哪个都可以,百里家的人不行的吧。”
先是哪个说刺史大人看百里家不顺的?
百里绫拿了一挂葡萄,边吃边闲闲的训她,“先就该是你嫁他,一来怪他自己糊涂,再来二娘也够利索,还有一件事你定不知,文昀飞上任的文书已经下来,是东都都尉,我猜想,在赴任前,他定想同百里愫做个了断,这和你有没有嫁人不得多大紧要,当然要是你没有嫁,他若想再娶,必定先想到你。”
百里醉还是那句,“可我现今是沈家少夫人。”
和沈瑾瑜的君子之约里写得清清楚楚,红杏出墙是重罪。
再者听了先那惊悚的故事,她对他越发的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