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陆家伤了财,不过是小小教训,后来不是还让人在陆家公寿宴上送了等价的礼么?
对陆家而言就是被他教训了一顿,玩的是心理战术,不伤皮肉,那就谈不上真正的损失。
百里绫看她不明白,便继续道,“那时夫君要在京城逗留两个月,这件事已经传回文城,家公听后大怒,前往京城给沈家赔礼,只那时沈瑾瑜动身去了东都,家公只好和夫君一道回来,之后亲自写了信差了小叔送去,那封信我看过,句句恳切,且是明说了,若沈二公子心中不快,定将人绑了送上,任由处置。”
陆家在广禹州是大户,放到整个富庶的大祁,广禹州只能算个穷地方,再有钱也比不上富可敌国的沈家。
做到这一步,很有必要。
百里醉直觉快到八卦的关键,忙兴致勃勃的追问,“那后来呢?”
百里绫凄凄望了她一眼,“我小叔回来后说,沈瑾瑜看完信只应了一句‘我知道了’,还十分客套的吩咐下人好好款待了他一番,到那般,不止小叔,就是我们全家都以为事情平息,家公还叹说大富之家果真不同,都没想和我们这些小门小户计较,哪知没多久,与陆家有往来的绸缎庄,蚕商……齐齐有了动作,都说不愿意再同我们做生意,只因不想得罪沈家。”
“……”
百里醉无言。
真不想得罪沈家,早几个月就该与陆家划清界限。
后来才动作,那定是得了沈瑾瑜暗中发话,一句话,足够让陆家死去活来。
让人以为逃过一劫之后再出手,比直接给与打击更加折磨,看来沈二公子深谙此道。
百里绫也很无言,望着自家小妹,还道,“就在陆家四处碰壁一筹莫展时,有个多年前与家公做过生意的蒙商亲自找来,那八千两就是借他的。”
百里醉似有所悟,“那个蒙商是沈瑾瑜的人?”
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