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被小公子如此华美的模样惊得呆了一呆。
这是……
颜莫歌未看他,只顾晒着月亮,一口酒饮下,口齿散着淡香,吐气如兰的问,“你说,比起她那个又聋又瞎的师兄,本公子如何?”
奎宿又是一愣,连忙低首作揖,老实巴交的回禀道,“且不论小夫人的师兄身有残疾,那位夜熏公子,无论是才智武功,抑或家世容貌,自是没有哪样能与小公子相提并论。”
听了这话,颜莫歌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他连声的冷哼,得意又不想太过表露,自然了,那夜熏是什么身份?他犯不着自降身价和他比。
暗自窃喜了会儿,才是对奎宿挥了挥手,“下去吧。”
奎宿早被难得一见的‘香艳’场面震得小魂飘飘,暗暗吞了口唾沫,退出雅间。
心是叹息道:看来小公子对小夫人用情至深,为了稳固地位,竟连美男计都用上了。
……
碍着颜莫歌是个大醋瓶,夜澜没得与夜熏短聚多久。
问客栈小二借了厨房,又亲自取来药罐仔细洗干净,再把随身带的药架在火上煎煮。
诚然,颜莫歌身子里的毒已经驱解得差不多,只夜澜不知到底还能陪他多久,那些自娘胎带来的剧毒曾经深入五脏六腑,沁入骨髓发肤,即便此时毒解了,却在常年累下不少疾患。
哪怕是他有那身武功强撑着,也是治标不治本。
故此她想,至少自己还能在他身边时,尽量为他调理。
煎了药,再回了雅间,与先前奎宿的反映一样,饶是夜澜再心如止水,也叫颜莫歌那副故意搔首弄姿的身段给吓了一小跳!
愣愣站在外屋与寝房相连处,她半响才回神,笑道,“这是个什么说法?半夜不睡,故意捡了窗边坐下,想吸引哪家小娘子眼巴巴的来瞅上一瞅呢?”
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