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再把这里收拾好。”
人情淡薄寡然到了极致。
……
刚一走出夜澜逗留的宅院,颜莫歌忍不住一阵猛咳,从喉头里闷出一口浓血!
这可将途径的路人吓得不轻,不由加快了步子远离此处,却又因着人心作祟,总要回头来看个稀奇。
奎宿追出来就见他扶在门边稍息,脸容颜色之差,忙上前欲将他扶住。
“小公子,您几日不曾好好休息,小的扶您回国色天香楼罢?”
刚一靠近,颜莫歌蓦地伸手拽住他领子,粗蛮的将人拖到自己跟前,另一只手抬起随意抹掉唇角的血渍,他眸中凶光毕露,恶狠狠道,“说!阿爹答应她什么了?可是找到她要见的那个人?”
真当他是个死人,什么都不晓得了?
夜澜,你可真是好样的!
以为有阿爹允诺相助,就一心一意想早点把解药配出来,好一脚把他踢开?!
想都别想!
奎宿惊觉小公子反映迅敏,脑子里回荡着昨日太王夫的交代,又见公子这般糟心的模样,一时真真想不出应对的说辞。
连日来他亲自守在这里,夜澜姑娘用的药都先经他之手。
他自幼习过医术,对药理不甚精通,却也能治些小病小痛。
他深知夜澜体质不同常人,百毒不侵,更亲眼看过她割手取血,尽心竭力的调配解药,真要说她哪里不好,至多是性情冷淡了些。
或许正因为此,那不卑不亢的态度才讨小公子的喜欢。
再想她求太王夫大人一事,说到底乃人之常情,她的身世也是很可怜的。
唉……
思绪千转百回间,又闻颜莫歌道,“休要以为本公子好哄得很,待夜澜将药配出,你可要遵阿爹的意思要了她的命?”
他冷冷一笑,倏的送开抓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