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你怨我没有去?”
“不能怨么?可是你去与不去我都想不开,所以干脆别说了罢。”谁还不会讲几分道理。
只她与他之间,计较下来还真是说不清楚。
最初时,祁云澈总以为她每每故意要和他叫板,时日长了才发现她是在与自己过不去,她让他困扰,何尝没有先扰了自己?
这夜正好,静静的,尤为适合谈心。
“既你什么都知道,为何不信我一次?”分明连祁璟轩那几个都看出,她快守不住了。
“就是因为什么都知道,所以才不敢轻易相信啊。”越说汐瑶越是混乱了。
她知道前世,她看着今生。
她清楚身旁的祁云澈与那个祁云澈的相似之处、彼此分别,不能够混为一谈的。
那些确定,不确定,似真非假,可是……
转过头轻轻瞥向身旁的男人,她茫然的脸容恢复几许清醒,“你真狡猾。分明在皇上面前,你身不由己,连自己都无法完全掌控,却要我十成十的与你信任,凭什么?”
凭什么呢?
没有立刻回答,他亦是转身来牢牢望着她,温柔的询问道,“你说你什么都知道,那你说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藏在她心里的秘密,直觉与自己有关,祁云澈早就想听个完全。
拉了拉被子,汐瑶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眸光却坚定了,“我不想说。”
“好。”祁云澈干脆得很,“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
夏猎还长,她住在竹林里既方便又安全,他可以日日来,夜夜来,就不信她能每时每刻都守得固若金汤,密不透风。
许是彼此间往来过招太多次,汐瑶当即闻出他弦外之意,“对我步步紧逼,你觉得有用么?”
“作用不大,但有好过无。”他何尝不是被她逼得唯剩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