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言,关心了汐瑶粉颈上的伤,再识大体的同她道,她刚回武安侯府,怕是有许多事要打理,自己改日再来扰。
临了,袁洛星又似不经意那般提起一件事。
原是她祖父不日前得皇上口谕,命她也一道伴驾,这路上她们姐妹二人又能在一起,别说心里有多高兴了。
见她眉飞色舞,话语翩然,忘形的神色表情,又差点流露出与汐瑶暗中的较劲真实意图。
汐瑶只笑着应和,又暗叹袁洛星到底还是个孩子。
那点心计心眼,莫要说她们一道南下,就是天天同住同食,只要汐瑶想,也能让她过不痛快。
目送袁家的马车载着他们矜贵的嫡小姐远去,沈瑾瑜才道,“看来表妹此番南下,不愁没有余兴节目排遣解乏了。”
他们沈家虽未在京城落户,可现如今谁家不养几个暗卫?
况且做生意做要紧便是讲求个消息灵通,慕汐瑶和袁洛星关系如何,远在江南的沈家清楚得很!
嚼出他暗藏玄机的调侃,再想起他刚才的恭维,汐瑶便也笑着回道,“妹妹我哪里比得上瑾瑜哥哥,三言两语就能哄得袁大小姐心花怒放,这笔生意当真稳赚不赔。”
沈瑾瑜其实是认得袁洛星的,可他是个四海奔走的生意人,利益得失权衡已成天性习惯,既然恭维袁家小姐能让她高兴,他自然乐意。
说几句好听的话,总是百利无一害。
他在外多年,又怎会看不出来袁洛星是个怎样的?
得汐瑶不留情面的回击,沈瑾瑜朗声大笑,回首去寻沈修文道,“大哥,你看我们这个小妹妹,如今不但心思越来越多,连口才也快与你不相伯仲。”
却与此时,沈修文站在侯府门前,怔怔然出神,仿若连之前袁洛星说了什么,他都没听进去。
亦是不知他成日里在想些什么。
见状,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