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灰败,望向京城方向,幽幽道:“我怕,怕那人因花楼一事,会罪责于我。”怀王嗤笑出声:“你未免把那人的度量想得太小点了吧!”
“度量?那人有度量么?”豫王这么一说,怀王自然知道他说的是漓王,齐王身上发生的事,瞪了他一眼道:“老六,老四犯得事能与你的比么?”豫王抬眸看向怀王,“怎么就不一样了?我和他们都惹到了凌无双,那人为了给疼在心尖上的女|人出气,万一,万一将我也给灭了,你说我岂不是死得冤啊!”怀王凝视着他没有吭声,豫王抬手挠了挠头,接着道:“那位被花楼打手致残的琴师,好像与凌无双认识,那人也正是听了凌无双的话,才会对所有花楼雷霆出击,加以整顿。”
“你知道的倒是蛮多!”
怀王面无表情,打马继续前行,随口丢给豫王一句。
“二哥,你别说你不知道我说的这些具体情况。”豫王打马跟上,小声在怀王身后嘟囔道。
怀王淡淡道:“你说的,我是从京里传来的消息中得知一二,可你未免想得太多了吧!那位萧公子被打,以及她母亲状告无门,是与你这个幕后老板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但若具体来说,又不是你指使花楼里的老|鸨,打手将他致残,你说我说的对么?还有京中不受理萧公子老母状子的那些昏官,只能说明他们自己有二心,看不清形势,非得整出点事,将你牵扯其中,我相信那人会查清楚这一切,不会把什么都算到你头上,所以,你还是别想些有的没的,安生地随我回京便是。”
“二哥,我真的可以放心地与你回京么?”
瞧豫王小心翼翼的样子,怀王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笑道:“瞧你这熊样,回京见到皇上,好生认个错,我相信皇上不会对你怎样的。”豫王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依然小心翼翼,道:“二哥,可我,可我还是怕呀!”
怀王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