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
怀王白了他一眼,语声请轻缓道:“你觉得到时京中变得热闹,那人会怕吗?”听他这么一说,豫王犹如当头被浇了桶冷水。宗亲不甘不愿从封地返京,就算他们联合起来闹腾,于那人来说,真的会在乎么?先不说那人的手段如何狠辣,就是那人宛若神祗,又似地狱之魔般的威严,也会将那些宗亲们震慑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心里明已知答案,可他还不死心地与怀王争辩道:“就算那人冷血无情,手段很辣,可宗亲们一旦联合起来,那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我就不信他真会将所有宗亲灭掉!”怀王冷冷道:“那些宗亲于那人来说,有什么干系?在那人心中,怕是仅有他的母亲与妻儿。嵩山一战,那人不费吹灰之力,灭了大齐数十万精兵,难道你忘了不成?何尚书府一|夜被血洗,你不会也忘了吧?往远了说,徐贵妃娘家满门被灭,你恐怕更忘得一干二净。”
豫王周身轻颤,但却没张嘴说出怀王要听得话。
“你呀,定是鬼迷心窍,想要回京闹腾是不?”怀王手指他,怒声道:“前面我说的,你觉得与你没关,所以不往心里记。那么老六,老四身上发生的一切,总该与咱们有关联吧,那人对待他们可有手下留情?”豫王摇头,“哼!你还知道,我以为你不知道呢。既然他能毫不顾忌地除掉老六,老四两个,你觉得他就会对你另眼相待吗?”
豫王嗫嚅道:“不,不会!”
怀王脸色逐渐变得平和:“你知道就好。”垂眸思量片刻,他又叮嘱豫王:“回到京城,记住,务必要谨言慎行!”
“二哥,我,我不想回京城了。”豫王勒住马缰不再前行,“你这是要闹哪样?”怀王亦勒住马缰,拧眉看向他,道:“你不想回京,难不成想要抗旨,隐居山野不成?”见豫王不吭声,他又道:“整个天下都在那人手中,你能去哪里?再者,你可有想过抗旨的后果?”
豫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