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的步兵战阵缓缓推进,士兵们肩并着肩,端着染血的长枪。投射器也紧跟而上,只需要不大的工夫,简易投射器便能开始发射。清军在这异常凌厉凶悍的打击下则越来越混乱,越来越恐惧,越来越绝望。
“轰”的一声爆炸,碎石横飞,一些清军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便扑倒在地,被波及的也被炸伤炸残,大批人痛苦的嚎叫声同时响起。
“清军败了,败了,旗倒了,线国安逃了。”伴随着一阵阵的呼喊声,清军的最后一丝斗志在瞬间消散,被炸得心惊胆战的清兵无暇再分辨真假,踩着地上的血水烂肉、残肢兵器,转身逃跑。
“老子在这儿,没败,没败。退后者斩,斩。”线国安在旗下暴叫着,还得安抚躁动不安的战马,他两眼血红,挥刀砍杀着涌过来的败兵。
“轰,轰!”两声巨响压下了线国安的嚎叫,战马一声长嘶,差点惊跑。
“降者不杀,弃械免死!”呼喊声再起,似乎在宣示着胜利的归属。
败兵们继续逃跑,只是绕旗而走,没人再看要他们白白送死的线国安一眼。
明军步兵并不穷追,战阵依然不紧不慢地向前推进,士兵排列紧密,刀枪密如丛林,毫不留情地斩杀着负伤倒地的清兵。而每到距离清军二十多米的距离便停步不前,不一会儿工夫,明军战阵后便会投射来几颗炮弹。巨响和爆炸把清军象赶鸭子似的向后推压,越来越快,离线国安的大旗也越来越近。
“提督,走吧!”亲卫队长拉住了暴怒的线国安,几着带着哭音叫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明军的天雷要轰过来了。”
“轰!”的一声爆炸,距离线国安的大旗只剩下了三十多米,强烈的闪光耀得线国安眼前黑了一下,几秒钟后才恢复过来。
“败了,真的败了,其实早就败了。”线国安心中哀叹了一声,最后瞅了一眼死伤枕籍的战场,猛地拔转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