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白名鹤不是儒生,那怕他这次讲得有理也一样不是儒生。我只是知道,一个状元未必能够管好一段河务。”江渊认为纯诗文写得好是最无用的人。
白名鹤逃了,他就是来搅局的。
成功的激化了各流派的矛盾之后,白名鹤躲得远远的,完全成为了一个看热闹的人。
听说胡濙又吐血了。
不是因为广场上各流派的理论,而是他最信任的弟子杨宁,竟然也有一套他完全不知道的学说。讲的是以礼治天下,以礼行天下。用现代的话来说,杨宁这套理论已经与那套以律定天下相似。
区别就是,以律定天下,就是靠着刑罚来让百姓守规矩。
杨宁的理论却是希望以德感化天下,而让百姓守规矩。这已经严重的背离胡濙的理论,胡濙认为,只要心中有圣人言,就可以感化周围的人,然后周围的人再继续感化周围的人,只需要坚持,就中以让整个大明受到感化,不需要再专门去教育谁。
胡濙的理论就是气场论。
次日大朝会,文官们开足了马力,准备在大朝会上宣传自己的理论,希望可以代替胡濙与三杨原本那种忽悠加梦想蠢忠心作法。(未完待续。。)
ps: 终于,终于,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