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鹤新工艺生产的精钢刀,虽然重了些,其实也是二百文钱,因为工艺提高所以成本降低了。可放在这里,二百文一把的精钢刀千石米,就是五百两银子。
兴安还特意叫自己的随从拿了一把试了试,随从心中有数,也没有多作解释。
出了店铺,坐上人力抬的软轿,步行十里左右就到了那半岛的海湾处。有一点白名鹤没有说错,真正的风景独特。胡濙当下就赋诗一首,为眼前的美景所感触着。
先休息,宴会要到晚上,也要换上便服的。
于谦这才问兴安:“兴督,那刀如何?”
“不如白名鹤上交那精制的刀好,应该是出炉的钢轻锻,没有经过复杂的制刀工艺。属于二流精钢刀,放在大明,就是白名鹤那一百七十文成本一把的那种。肯定没有成本二百文那种好,千石米,白名鹤你真的敢要价呀。别告诉本督,这里的价位你不知道?”
“随、行、就、市!”白名鹤只给了这个字的解释。
杨能这时插了一句话:“这件事情我也说一句,物以稀为贵。精钢这种东西,纯精钢刀在这里值这个价位,白名鹤一担普通的广东丝绸在这里换三千三百石米,为了这个价位他后悔了足足半个月。”
“为什么?”几个声音同时开口。
“因为他后悔,没有报价四千石。这就是他后悔的原因,为了这个价位那暹罗王子一直在感激他。所以,就这样!”
海贸的利润这么巨大,白名鹤你从大明搞了多少丝绸,将十大商帮两年的库存都搞过来了,怪不得你几百万大米当砂子一样送人呢,三百万石大米,才是你一百担丝绸的货值,换成银子还不到三万两。
白名鹤装成没事人一样,咬着雪茄远远的看着海面。
“谁也别妒忌,除了白名鹤没有能。要知道大明之前有人偷偷的下过海!”揭稽这句话可是说出了白名鹤的价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