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一言不发。
他是大明人,而且是大明军官的家属。他知道眼前都是什么样的大人物。能来到这里的都是聪明人,什么话可以讲,什么话打死也不能出口,都是非常清楚的。而且每个人都背过条例才能到这里来。
当然,除了大明的军户之外,这里还有至少三成,是东厂的人。
眼下这些军户,也被东厂的人训练的差不多也成了半个东厂的人了,他们会打听一切他们原本不知道的消息。那怕是一个村子里男的多,还是女的多,这样的消息都不会放过。
进了另一家店,于谦等人才明白,刚才说那个店黑真是冤枉了那掌柜,这家店绝对是顶级黑店,黑到可以直接把心挖出来当煤球了。因为这家店是卖麻布的,二十尺一匹的麻烦。直接开价十石米。
十石米大明那里要五两银子呀,你才一个半小匹白细麻布呀。这不是黑吗?
黑吗?白名鹤含笑不语。
到了丝绸店,于谦都已经无话可以形容了。
刚才两家店卖的真便宜呀!这家店可以用丧尽天良来形容了,一包二十尺的丝绸,还不是湖丝,只是最普通的广东丝绸,这里开价一百石米。按大明那边计算就是五十两银子。要知道上等的湖丝,一个半小匹二十尺,也就是十两银子。
第四家店铺,于谦只是看了一眼,就对白名鹤说道:“名鹤呀。老夫有些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如何?”
为什么于谦不想看了,他怕看下去流露出什么不正常的表情。
因为这家店铺是卖刀剑的,一把砍刀。倒是没有胡说,写的熟铁镶钢,要价是十石米。一把纯钢砍刀,要价五十石米。一把精钢宝刀,最贵的一把要价已经达到了千石米,最便宜的也要一百二十石米。
能说什么?
大明那里一把刀于谦是知道的,原本普通锈春刀就是二百文钱左右。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