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姚礼赫想到死去又草草掩埋的姚锦玉一时间也心如刀绞,忙拍抚着吴氏的手,道:“你要想开些,玉丫头死了比活着白受罪的强,她也算是保全了我姚氏的名声。”
吴氏闻言哭着点头,半响才又道:“老爷可是还怪我当日……”
她话还没说完,姚礼赫便道:“爷都知道,你莫再说了,好好养病……来,一会子药便凉了。”
他说着便亲自给吴氏喂起药来,吴氏感动地别开头哭泣,接着才抹了眼泪,道:“老爷也累一日了,妾身贱躯不敢再劳老爷亲自照顾,何况妾身如今陋颜,也不愿面对老爷,还请老爷为妾身留些颜面,便叫小丫鬟喂妾身吃药吧。”
她说着犹自不好意思地抬袖遮了遮脸,姚礼赫见她如此倒是一愣,笑着抚了抚吴氏的手,才起了身将药碗递给丫鬟,吴氏便道:“夜色深了,外头想必寒的紧,妾身知老爷要来,便叫下头准备了几样小菜并一壶温酒。老爷不若到厢房吃两杯酒暖暖身子再走吧。”
她言罢也不待姚礼赫推辞便冲外头道:“娆曼,伺候老爷到厢房歇息。”
“是,夫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姚礼赫回头正见一个穿翠绿比甲,碧色裙子的丫鬟站在门边儿盈盈的冲吴氏福礼,似察觉到他的目光,那丫鬟抬眸一瞥便受惊般低了头,扭捏着揉着衣袖,好不娇怯。
虽只一眼他已瞧清,这丫鬟长的端的是妖妖娆娆,那身段更是曼曼妙妙,当真如她的名字,瞧着丫鬟低头露出的一截水葱脖颈,姚礼赫当嘴边的推辞当即便吞了回去,笑着道:“如此也好,夫人好生休息。”
见姚礼赫和那娆曼一起消失在屋中,吴氏才冷了面色,闭着眼睛躺了下去。片刻,万嬷嬷进来禀道:“夫人,娆曼已伺候老爷歇息了,院子里老奴也都打点好了。”
吴氏闻言睁开眼睛,双手握了握,这才起身令万嬷嬷给她收拾起来。夜半,吴氏穿着一身仆妇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