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夫人训起丈夫来,充分发挥了她在商场上的伶牙俐齿,李老爹竟然说不出反对的话来但是心里还是觉得不妥,只是道:“好了,姑爷都已经拒绝了,这件事休要再提,否则,偷鸡不成蚀把米!”
李夫人看他这样,也知道没什么戏唱,不过是怕他责怪自己,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若方言真跟若兰她们有了事儿,还能推脱得了不成?
方言的计划也在暗地里悄悄进行,并未惊动媚芸和别的任何人,这日,手下来报,说查到方卓金屋藏娇之处,方言急急地赶了过去。
官府的人已经到了,看热闹的人也不少,毕竟是出过两江总督和京官的方府,在扬州来说,是名副其实的高门,一时间,百姓们纷纷咒骂起来。
“方二爷真是个混账,据说不止强迫民女,还好男风,真是连方氏先祖的脸都丢得一干二净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生母那样的出生,养得出什么好儿子?”
“听说没有,当年方夫人生方大爷的时候,并非难产,可却死于大出血,有人说,就是
那女人捣的鬼?”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方言不由得多看了那人一眼,暗暗记下,才往里面走去。
扬州知府很是为难,可是接到举报,他不能不出面,你说那方二爷机灵点也行啊,都给他透了风声,竟然什么都没有做,他还以为,他至少应该把人转移了吧。
殊不知,当时他派人通知,并未见到方二爷的人,而是方言的手下,方二爷自然蒙在鼓里。
地上半躺着几个女孩,哭哭啼啼,面色苍白,瘦弱得好似一阵风都能将她们吹走,看着好不狼狈。
“大人,你让我们回家好不好?再呆在这里,我们会死的!”
“我倒宁愿死了,可方二爷给我们下了药,莫说寻死,就是迈步都成问题!”
扬州知府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