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伐,要强占她们的女儿,有损言儿的清誉。”
媚芸很有些没辙,这老头子虽然平常话很少,但性子跟方言一样牛的很,真是父子俩,一个德行!
苦无良策,李夫人那边又一再追问,媚芸很有些伤脑筋。
“媚姨娘,为何时烦恼啊?”方言不知何时拦住去路,媚芸吓了一大跳。
惊魂未定,媚芸很怕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是长辈,可他对她完全没有一丝敬意,反倒是想要兴师问罪一般。
心虚之余,媚芸很快找到了办法,立马做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眼睛红红地看着方言:
“大少爷,好歹我是你庶母,就算官做得再大,也还是要将孝道的,这四周无人,你要做什么?信不信我喊人了啊?”
“媚姨娘,这招对我方言没用,也不拿镜子照照,脸上的皱纹跟枯树皮似的,也不知道你那些姘头是什么眼光!”方言双手环胸,并不着急。
媚芸大惊,他究竟知道了什么?再不想演戏下去,只想迅速逃离,她急急地道:“哎哟,我内急,让让!”
说着一把扒开方言逃开了。
方言眸色变得幽暗起来,他不过试探一下,媚芸明显就做贼心虚了看来,当年的事情,真的跟她脱不了关系。
李老爹听说李夫人来了方府,,也急急地赶到扬州,方言对他倒没拉脸子,只是旁敲侧击地将李夫人的企图告知,李老爹勃然大怒,指着李夫人就开骂:“我还道你是个醒事的,当年的事情就不与你计较,可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到若兰若溪身上,你还是个人吗?”
“怎么不行了?姑爷他年纪轻轻就位居高位,女儿嫁过去,虽然为妾,可不比你一介商户强?将来她们姐妹几个在一处,就算姑爷娶再多的妾室,还不任她们拿捏,况且,有这样体面的女婿,咱们家的生意还愁什么?何苦你如今这样长年累月在外面奔波,你们男人真是死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