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怪他,毕竟是兵家大事,我一个年轻小子,从来无甚名号,别人瞅我第一眼,肯定都是叫我”袁绍之子“,而不是叫我自己的名字,刘备不敢用我,也在情理之中。”
张颌闻言皱眉,道:“刘备不肯见用公子,那公子难不成就真打算闲居在汝南不成?”
袁尚闻言笑道:“当然不是,咱们前番不是说了嘛,此番会战,要邀请吕玲绮作为一支奇兵攻打颍川,既然战场上没有我的事,那就由我私下去一趟九里山,会和吕玲绮,攻陷夏侯渊的后方阵地,来他一招釜底抽薪,给夏侯渊点厉害尝尝。”
高览放声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到时候看看刘大耳朵他臊也不臊!”
张颌闻言道:“既然如此,我就从军中拨出一百名精锐,偷偷的保护着公子前往九里山。”
袁尚点了点头,接着又长叹口气,无奈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还要先给夏侯渊写一封书信,激他出兵......没长心的刘大耳朵,他是不是瞎啊,我哪像是个会激将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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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旬日之后,一骑快马以刘备军使者的身份,匆匆的从汝南出发,快马加急的赶往颍川阳翟县,将一简书信送到了夏侯渊的府邸。
此时的夏侯渊因为侄女被人劫持,而生了一场大病,正卧榻不起,听说了汝南郡刘备的使者送书信给他,心下顿时大奇,也不知一向与曹司空水火不容的刘备,给他写信究竟是何用意。
于是乎,夏侯渊撑着病体,会齐颍川众将聚集在太守府,随后召刘备军使者见面。
刘备军使者并无多言,只是将那简书信呈送给夏侯渊后,便静静的矗立在了一边,不在言语。
夏侯渊病体未愈,头脑尚还是有些眩晕,故而懒得翻看,随即招呼了一下身边的副将,道:“拿去,展开念出声来,让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