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的身上。
一则修书陈述夏侯涓被己方所夺,激夏侯渊出兵颍川,这事确实是重中之重,如若不然,己方在叶原的布阵就全是白搭,这事交给袁尚正合适。
二则此事毫无风险,且不是很难,只要稍有文笔功底的,让夏侯渊知晓自己侄女的下落就成,说白了会说人话的都能干,当然了,要是顺便在引经据典的来几句古文折一折夏侯渊的面皮,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在刘备心中,袁尚是名门之后,这点笔头子上的小事情,对他来说应该是不会很难。
不想袁尚闻言面色一沉,似是有些颓丧的道:“玄德公.....你居然让我写文章?动笔头子可是很累很辛苦的!”
说实在话,袁尚别的不怕,怕的还真就是动笔头子。
这也难怪,写东西确实是一件很乏味,很辛苦,很敖心血的苦差事,就好似本书的笨蛋作者来说,白天忙着写材料,晚上熬夜写小说,本来就不多的头发一天唰唰的往下秃噜,二十多岁的人混的跟小老头似的,走在大街上,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要问路,还得先管我叫一声大兄弟,闹心不.......
刘备不以为意,笑着对袁尚道:“袁三公子玩笑了,贤侄乃是名门之后,自幼拜得名师,饱读诗书,区区的一简书信又如何能难得到你?以备度之,此事还真就是非贤侄莫属,事关兵家大事,还望贤侄不要过于推辞。”
袁尚愣了半晌,最终抵不过众人一道道各有意味的目光,长声一叹,低着脑袋无奈的言道:“谨遵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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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太守府,身边没有了别人,高览重重的哼了一声,不满的言道:“刘备织席贩履之辈,竟然小瞧我们家公子,不让公子率一师出征便罢了,反倒是去干那些刀笔小吏之事,委实是瞧人不起!”
袁尚轻轻的摆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