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后悔的滋味!”
听他越说越离谱,心腹韩冬忙四下望了望,提醒道:“三世子,您别犯糊涂,小心隔墙有耳,毕竟现在她是君,您是臣,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倘若走漏了风声,会对大局不利啊!”
韩北不耐烦道:“知道了!整天唧唧歪歪的,还当我三岁小孩儿呢!他们听见了又怎样,我还怕他们不成?父王有六个儿子,我那大哥虽是王妃所出,身份尊贵,只可惜被困盛京做了质子,事发之后第一个死的就是他,根本不具威胁!四弟、五弟固然与我同岁,但他们的娘不得父王喜爱,整日舞刀弄枪只会逞匹夫之勇,一年连父王的面也见不了几回。六弟不过十岁孩童,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他。倘若大事可成,我还用得着担心他们几个?”
韩北说着心情舒畅,摸了一把脸,疼得“咝”了一声:“这婧公主,真让我满肚子恼火,长得那么美,堪称人间绝色,只是不知床上功夫如何,她那病秧子夫君能满足得了她么?”
韩冬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口无遮拦的毛病迟早要出事,他只能婉转地提醒道:“您近日还是收敛些吧,等大事成了再多的姑娘都有。”
韩北不为所动地跳下马背,径直入了晋阳王府的大门,将鞭子甩给身后的人,大踏步往后院走去,却在门口被人拦了下来:“三世子,王爷说不要进去打扰他。”
从院门可以瞧见书房里亮着灯,韩北顿时十分不满地嗤笑道:“木军师,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父王的意思?婧公主一行已安置在了驿站,我有话要当面禀告父王。”
木军师对韩北的嗤笑无动于衷,一步也不曾挪开,笑道:“王爷已知晓驿站内的情况,让三世子依照他的意思去做便是了。三世子知晓王爷的脾气,他说不见就是不见。”
“……好吧。”韩北泄了气,哪怕他再跋扈到了晋阳王这里,他还是不敢太过骄纵,但又不肯在小小的军师面前失了面子,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