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吻上她小巧而圆润的耳垂,她嫌不舒服嘤咛一声,这一声好似鼓励他一般,火热的吻落在她身上,一路向下,他都要给她脱衣服了,奇怪的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是平时她早该反抗了吧,现在这个情况太不正常,他抬头看她,还真是没反应,闭眼呼呼睡的正香。
他那股火一下就泄下去了,有点无奈地看她,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看来是真累了,他躺到她身边,自嘲地勾了勾唇,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闭上眼。
第二天程一笙渐渐有了意识,睁开眼,盹还没醒过来,她歪歪头看到殷权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不知在想什么。如果是往常,他不是在睡觉就是醒了去做饭,现在这个样子,他有心事?
“想什么呢?”
她刚刚醒来,声音绵软无力,他转过头,看她躺在那里柔弱无骨,长发像海藻般开放在他手臂上,简直就是媚态横生。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如果天天早晨都看到这一幕,他迟早要喷血而亡,成为头一个被欲给憋死的。以后还是去做早饭吧!
他定定心神,问她:“这次给你节目,跟那件事无关?”
原来还是薜岐渊的事,看样子都成他心病了。她转过身,好笑地看他,她伸出手臂支住自己的头,“他又没明说跟那件事有关,这是我应得的,难道要傻得推出去?你放心吧,以前我没和薜岐渊怎么样,现在结婚了更不可能,以后你想看我手机就看,反正我是坦坦荡荡的!”
她态度认真,眸光清澈,丝毫没有负气的样子,他都能从她黑瞳中看到自己略带质问的目光,他突然意识到,他总想她将自己排出门外,他的态度不是一样?其实她的做法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包容他,是他太自私了。他突然像醒过味一般,心里松了口气,脸上不动声色地说:“我相信你,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不会翻你电话。我去做饭!”
殷权去做早饭,留下错愕的程一笙,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