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将风衣脱掉了,露出里面真丝睡衣,短袖的上衣与六分睡裤,上衣是个娃娃衫,胸前有个蝴蝶结,其实这个样子完全可以出门。
真是如殷权想的那样,她太讲究。
回到家,程一笙因为刚才出了一身汗,觉得身上粘的不舒服,所以又去冲了个澡,又涂一遍护肤品,这次折腾半小时才出来,殷权躺在床上看表已经半夜了,他叹气。
“累死了!”程一笙瘫到床上,一动都不愿意动,本来今天工作就累,这又折腾大半夜,能不累吗?
殷权没办法,将被子给她盖上,把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一些,这才搂上她。
她靠在他怀中,困意袭来,但是又好奇,只好硬撑着问:“你怎么看到我短信的?”
“我在看报纸,听到短信响,随手拿过来,没想到拿的是你手机,所以才看见的!”他此刻也平静下来,已经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所以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她才明白是误会了他,现在再想想,其实她的短信没什么不能被他看的,看了也就看了,好像自己当时反应太激烈了一些,她不明白那时候还是原则性很强的,现在怎么什么原则都不要了?
其实这完全是因为爱,爱会变得宽容,会变得放纵,一切原则都不再是原则,曾经坚守的也会为了爱而妥协而改变。两个人谁都没发现自己的心都在慢慢地付出多一些,更多一些!
他突然抱住她,低声问:“你说实话,那天薜岐渊撕开你衣服,撕到哪一步了?”
她已在半梦半醒之间,嘟嚷着说:“旗袍的扣子哪里容易撕开?只能是脱扣,肯定不会像别的衣服把扣子扯掉,就是露到锁骨下面,连沟沟都没露出嘛!”
他反应一下,才明白沟沟指的是什么,他只觉得一股火从小腹处燃燃升起,他低头看她,自己压在她身上,她的衣服是宽松V领,此刻已经露出她说的“沟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