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两个歪斜的鞋子走开了。
我这么多年来时而想到,如果穗子硬着头皮向两个粗大的送奶工人张了口,讨到了允许,从空牛奶瓶里涮出些稀薄的奶液,那只三色猫崽是否会活下来?它们若活下来,穗子的童年是否会减少些悲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