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中国农民月刊》,结果都没种为农民说实话?!”
“没有一家刊物想惹这个麻烦。”董丹道。
陈洋沉吟了半晌后,道:“好,那这么着,我们也可以给它来个走后门,对不对?”他猛地站起身,嘴角还沾着酸豆汁灰色的新汁。“咱们有的是又宽又大的后门,只要有秘密门道都进得去,进了门就能扭转乾坤。”
陈洋急急忙忙往走道上去,朝在尽头的几间房大喊:“喂,都给我起来!人都给杀了,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其中一扇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长睡袍的女人走了出来,一边抓着头发一边抱怨:她昨晚喝多了,又没睡好,现在头痛得厉害。原来是李红。风波一过去,她果然就回到这儿来了,正如陈洋早先预言的一样。她朝董丹扬扬下巴,草率地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董丹明了在她心里,他已经出局了,因为他并没有做她的好眼线。另外一个房间里,有人把电视和音响给扭开了,开门的是董丹在首都医院曾经见过的那一位年轻人,赤裸着上身探出头来吆喝了一声:“咖啡!”
立刻就有一个女佣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提着咖啡壶,赶了过去。
“你别进来,我没穿衣服。”那年轻人说。
从半开的房门口,两人笨拙地交接了咖啡壶与托盘,这时年轻人问陈洋谁被杀了。
“一个像我一样的老家伙!”大师道。
“哦,那不是您。”
李红闻声大笑,扭开了客厅里的电视机。
那年轻人关上门,消失了一两分钟,然后又出现了。这一次吆喝的是:“果汁!”
女佣再度神奇地从天而降,端来了一壶橙汁和玻璃杯。年轻人总算在客厅里出现了,说他现在才算比较清醒。他拿起电视遥控器,问起那个倒霉的老家伙到底是谁,是他认识的人吗?陈洋把整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