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形式一直和现在没有什么大分别,无非是彩色的图画,加上年月日而已。这时可以看到的月份牌,图画是一个美人头,不是很清楚,可是年月日的字,却无法看得清楚。
白素看了一会:“这个美人的头,好象是一种香烟的牌子的商标。”
我陡然一挥手:“不错,‘美丽牌香烟’!宣传口号是‘有美皆备,无丽不臻’,那是民国初年左右盛行的牌子。”
白素“嗯”的一声:“那就可以假定,时间背景就是那个时候。”
我令得录像带缓慢地转动,在银幕上搜寻着刚才第一次看的时候所忽略了的细节,又发现了一张年画的一角,书的是一条鲤鱼。
十分钟后,小郭的电话来,口气不像刚才那样自信了:“能不能再提供一些资料?”
我道:“片子的对白,全用角色所用的方言,很多川西的土话,男女主角都是我陌生的,当然是中国人拍摄的,不,我不认为是中国大陆的出品,他们就算拍得出来,也不会拍成这样子,好的,再给你十分钟。”
我放下电话,白素道:“他找不出这部片子的来源?”
我有点不满:“我看他退步了,这样大场面的电影,到电影界去打听一下,一定立刻有人知道的。”
在再等小郭的电话期间,我们再重看一些片段来打发时间。
再重看之下,仍然可以感到那股巨大的震憾力。白素一再重复地看着那怪镜头开始时的情形,眉心打结,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过了十分钟,小郭的电话又来,他的声音,简直有点狼狈:
没有人知道有一部这样的电影,你说看的录像带,会不会是专门为录像带而拍摄的?最近有许多这一类的制作。”
我有点生气:“我知道那一类制作,全是一些低成本的粗制滥造,而我看到的是超国际水准的大制作,就算是录像带,你不会向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