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幕又出现了一片灰蒙,我向白素望去,她作了一个手势,表示她并没有做过什么。我道:“什么意思?正看到紧张的时候。”
白素道:“录像带并没有放完,可是,看来录像到这里为止了。”我按下“快速前卷”,可是却一直到完,再也没有画面出现。
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嘿,这真是吊胃口,我承认这是好片子,设法和导演或电影公司联络,我们才看了多少?四分之一左右吧,我要看其余的。”
这一次停止,完全被动,因为余下来的录像带,只是空白。
我拿起了电话来,打了一个电话给小郭,把情形大略告诉他,问他要多久才查得出来,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自信:“三分钟到十分钟。”
我放下了电话,道:“那个女人好象是一个妓女,那年轻人偷偷藏着金块,约她一起逃亡、只怕不会有好结果,妓女看透了人生,根本已不相信世上有爱情这回事。”
白素叹了一声:“这……部片子真可以说深入生活,你有没有注意到,那女人的桌上,放着一些罐子、盒子?其中有一罐是刨花,那是以前的女人用来梳头用的东西,还有一个盒子里,一块白色的东西,只怕你也说不出那是什么东西。”
我并没有注意到那些细节,反正录像带在,可以再看一遍,我倒转录像带,停止在那女人修整自己眉毛的那个镜头,果然看到了桌上。镜子旁的那罐“刨花”,也看到了那块不规则的白色东西,有一半浸在水中,我真是不知道那是什么。”
白素笑了一下:“那是水粉,要用的时候,拿出来放在一块细滑的石上,磨出粉来,搽脸用的。”
我不禁哑然失笑,又指着一小盒红色的东西:“那么这一定是胭脂了,等一等,看,墙上好象挂着一张月份牌,看看是什么年代?”
墙上挂着一个月份牌。月份牌,就是月历,自从有这样东西出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