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找那个附着魄的东西,他只是不想让其他人抢先一步,这样看来这件事情知道内情的人还真不少,咱们在竹楼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个人你们还记不记得了?”我摆了摆手上的龙头戒,正是那个人攻击我们的时候留下的,“这个人一定不是高柏铭的人。”
秦淮清冷的撇了我一眼,道:“智商提高了,估计咱们这次不会太顺利,只怕会有另一股实力干扰。”秦淮拿走了纸条以后,那穿着军大衣奇怪的人便悻悻的走了,我当时心里有种疑惑,既然那个人明显不正常,高柏铭怎么会把那纸条交给他呢?反过来想想,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
秦淮打了个电话给总局,请人来查一下金河镇到底在什么地方,那边来消息有点让我们震惊,说这金河镇位于根河市,但是在1985年的时候,呼伦贝尔做了县区调整,这个镇子原来只是个村子,现在好像已经合并了,也就是说这个镇子现在根本不存在,而且去往根河那边比较偏僻,山路崎岖不通车,我们能去唯一的途径就是坐火车,通往那边只开辟了一条火车专线,而且每天只有一趟,若是错过了,只能明天再去。
凌熠辰不耐烦的皱皱眉,骂道:“妈的,他怎么总干这事,给个不存在的地方让老子怎么去?”我叹了口气没说话,心里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淮看了一眼表,距离那趟火车出发还有一个小时,我们赶紧进了候车室排队买了车票,由于是始发所以可以提前半小时上车,买到的时候基本上时间就差不多了,我有的时候蛮佩服高柏铭,所有的事情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恐怕连这个时间他都算计好了。
我坐了一趟最神奇的火车旅行,这火车跟公交汽车一样,你眼看着周围都是树林,没有任何人烟,车就在这里停下了,还不时的有人从下面上来,如果不是确定没什么事情,我还以为又碰到沈阳的那个火车了呢,就是中途莫名其妙的停下,后来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