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梦,秦淮为了防止我再被某种精神力量控制,将我之前护身的玉佩拿走,在上面仔细的刻着什么,只是每天只科一会,他每次弄完都会脸色苍白,似乎很耗费精神。
一觉醒来,便是早上,吃过了早饭,差不多车也到站了,这是我第一次来内蒙古,小时候一直很想往草原,也知道这一次有没有机会去看看,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的心真大,按理说这些东西若是收集不全,估计我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可我却一点都不担心,想来想去,也许因为秦淮在吧。
下车之后,觉得有点冷,毕竟已经是9月初了,内蒙古比较偏北方,高柏铭之前并没告诉我们应该往哪去,说是下车有人接应,可是我们找了一圈也不见有人。
凌熠辰不耐烦的说:“这小子什么意思,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这时候从远处走过来一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人,那大衣已经破的不像样子,不过我最惊异的是,就算是九月初吧,现在怎么说也有零上二十多度,这哥居然穿着厚厚的棉军大衣,估计是个精神病,我也没在意。
这人走到我们跟前,伸出一个锈迹斑斑的老式的那种铁茶缸,凌熠辰从兜里掏出了一些零钱扔了进去,那人依然比划着茶缸子,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这时候才发现,他应该是得了什么病,五官都不争气,一脸有话却说不出来感觉。
“是嫌少吧,我这还有点。”说完,我从包里掏了几块钱也扔了进去,这一次他“呜呜”的声音更大,我跟凌熠辰看了一眼,没明白什么意思。
这时候秦淮翻了翻他那铁茶缸,一堆硬币的下面好像有一张白色的纸条,折叠的很整齐,我们对视了一眼,秦淮将那纸条拿了出来,上面整整齐齐的写了三个字金河镇。
凌熠辰看完,不耐烦的说;“这高柏铭真是有病,故弄玄虚啊。”
我摇摇头,一脸严肃的说:“他这么给咱们传消息,只能说明只怕不止咱